纽约第五大道的霓虹灯光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色块,林小羽站在“时光齿轮”古钟表店的雕花玻璃门前,校准仪在怀中微微发烫。橱窗里,与母亲八音盒相同的齿轮装置静静陈列,黄铜表面映出她紧绷的侧脸。零号与张晨融合的数据体重新凝聚在肩头,少年虚影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破碎的数据纹路:“姐,店内的时间场有三层叠加,而且...检测到观测者的能量残留。”
推开门的瞬间,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,却在触及某种屏障后戛然而止。店内弥漫着檀木与机油混合的气息,数百个古董钟表悬挂在墙壁与天花板上,指针以不同的节奏跳动,有的顺时针飞转,有的逆向倒拨。黑衣男人背对着门口擦拭怀表,青铜表盖在台灯下泛着幽光:“你果然来了,时间守护者。”他转身时,镜片后的数据流凝聚成陈玉华的眼睛,“先看看这个。”
一台老式投影仪突然启动,墙面映出实验室爆炸前的监控画面。画面里,年轻的陈玉华正在调试八音盒齿轮装置,身后的暗门悄然打开,几个戴着银色面具的身影鱼贯而入。林小羽的呼吸停滞——其中一人腰间,别着与黑衣男人相同的青铜怀表。“你母亲没有死在那场爆炸里。”男人转动怀表,表盘缝隙渗出紫色流光,“她带着装置核心,躲进了时间裂缝。”
零号的数据体突然剧烈震颤:“这些监控数据被篡改过!2015年3月17日的记录在官方档案里是空白的!”男人轻笑,将怀表按在陈列柜的凹槽中,地面裂开螺旋阶梯通向地下。“所以我才说,不要相信看到的一切。”他的声音在钟表滴答声中忽远忽近,“跟我来,或许能听到她亲自解释。”
地下密室的温度骤降,林小羽呵出的白雾在空中凝成细小的冰晶。墙壁镶嵌着数十个时间信标,中央的玻璃舱内,浸泡在蓝色液体中的不是别人,正是沉睡的陈玉华。她胸口的银色标记与八音盒齿轮装置相连,发丝在液体中舒展,宛如定格在时光琥珀里。“母亲...”林小羽扑到玻璃前,指尖传来的凉意却让她猛然清醒——舱体表面流转的紫色纹路,与黑袍人能量如出一辙。
“她在守护装置核心,也在被核心侵蚀。”男人摘下墨镜,露出真实面容——那是张晨成年后的样子,眼神却冰冷如霜,“猜猜看,为什么观测者的标记会出现在时间守护者身上?”他的手掌贴上玻璃,舱内的液体开始沸腾,陈玉华的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的数据流,“因为从一开始,血脉就是场骗局。”
零号突然冲向男人,数据光刃却穿过对方身体消散:“你是镜像体!”张晨的镜像体笑着打了个响指,密室的时间信标同时启动。林小羽感觉身体被无数丝线拉扯,周围的空间开始折叠——墙壁上的钟表化作锋利的齿轮,陈玉华的沉睡的面容与黑袍人重叠,而零号的数据体正在被信标抽取能量。
“姐!他要把我们困在时间循环里!”融合体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用校准仪破坏信标!快!”林小羽咬牙将鳞片插入校准仪,却发现仪器图腾纹路正在逆向旋转。记忆突然闪回冰岛雪地的银色鳞片——那些鳞片吸收了黑袍人的能量,此刻竟在与校准仪产生排斥反应。张晨的镜像体举起怀表,表盘裂开的缝隙中伸出触手缠住陈玉华的玻璃舱:“游戏结束了,现在该由我...”
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八音盒旋律打断。陈玉华的手指在液体中微微颤动,装置核心迸发出金色光芒,将所有紫色纹路蒸发殆尽。林小羽的机械表碎片自动重组,表盘指向11:59,而在时间的夹缝中,她看到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同时举起校准仪,对准了中央的时间信标。当最后一声钟鸣响起,密室在剧烈震动中坍塌,陈玉华的玻璃舱飞向空中,而张晨的镜像体在金光中化作漫天数据流,消散前,他的嘴角再次勾起那个熟悉的笑容:“我们,还会再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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